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网络媒体报道或评论文章应当客观中立，如果夸大片面事实，损害他人名誉的，构成名誉侵权

————上海携程商务有限公司诉冯某某、北京行动力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名誉权纠纷案

裁判规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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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
上海携程商务有限公司诉冯某某、北京行动力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名誉权纠纷案

　　当事人
　　上诉人(原审原告):上海携程商务有限公司,住所地上海市长宁区金钟路************。
　　法定代表人:范敏,总经理。
　　委托诉讼代理人:段自勉,北京市中伦(上海)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　　委托诉讼代理人:季敏晖,北京市中伦(上海)律师事务所律师。
　　被上诉人(原审被告):冯某某,女,1984年1月3日出生,汉族,住北京市西城区。
　　被上诉人(原审被告):北京行动力电子商务有限公司,住所地北京市怀柔区************。
　　法定代表人:李欧,总经理。
　　委托诉讼代理人:李明欣,女,该公司员工。
　　被上诉人(原审被告):李欧,男,1987年9月17日出生,回族,住北京市东城区。
　　审理经过
　　上诉人上海携程商务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携程公司)因与被上诉人冯某某、北京行动力电子商务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北京行动力公司)、李欧名誉权纠纷一案,不服上海市长宁区人民法院(2017)沪0105民初19405号民事判决,向本院提起上诉。本院于2018年9月3日立案后,依法组成合议庭,于同年9月27日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。上诉人携程公司的委托诉讼代理人段自勉律师、季敏晖律师,被上诉人北京行动力公司的委托诉讼代理人李明欣女士,均到庭参加了诉讼。被上诉人冯某某、李欧经传票传唤无正当理由拒不到庭参加诉讼,本院依法进行缺席审理。北京行动力公司虽然在一审判决后提交了上诉状,但未缴纳上诉费,故在二审中列为被上诉人。本案现已审理终结。
　　原告诉称
　　上诉人携程公司上诉请求:撤销一审判决,依法改判支持上诉人的诉讼请求,即原审诉请第37、38项。事实和理由:一、冯某某应承担连带责任。1、冯某某系北京行动力公司的创始人、实际控制人,就上诉人提交的证据而言,已经达到高度盖然之标准,在冯某某未提供反证的情况下,该节事实应被认定。2、冯某某具有名誉侵权的强烈动机,冯某某作为“XX”的创始人和高管因与携程发生矛盾,继而创立“XX”,发布大量侵害携程名誉权之文章,其行为实际系以“XX”为工具、平台,以达其自身诋毁、报复携程之目的。3、冯某某同为发布侵权文章的主体。2017年8月23日在“XX网”及“旅游XX”微信公众号上发布的文章,通篇以“我”为第一人称视角,该文显然系冯某某执笔或口述后由他人整理发表。二、李欧应承担连带责任。李欧作为北京行动力公司的唯一股东,并任公司经理、执行董事、法定代表人,应是经营网站、公众号发布文章相关行为的直接经手和实施人员,其从未采取必要措施阻止侵权行为的发生,反而采取主导、积极参与的态度,故李欧对北京行动力公司的侵权行为亦存在主观故意和过错,理应与北京行动力公司一并构成共同侵权。三、一审判决酌定赔偿金额过低。本案系争36篇文章均可单独起诉,综合考虑文章数量、被上诉人侵权行为之主观恶劣程度及客观广泛传播的实际情况,上诉人主张500万元经济赔偿金具有合理的事实和法律依据。四、赔礼道歉范围应扩大。根据36篇文章的发布期间、阅读量、转载量等因素,已不难发现被上诉人主观恶性之强,发文数量之多,侵权行为之频繁,传播范围之广,故上诉人认为一审判决的赔礼道歉范围不足以消除侵权影响、恢复上诉人名誉,应当增加XX网以及全国性报刊以实质公允实现此目的。
　　被告辩称
　　被上诉人北京行动力公司辩称,其同意一审判决。
　　被上诉人冯某某、李欧均未陈述答辩意见。
　　前审经过
　　携程公司向一审法院起诉请求:1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307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(微信号XX)上的文章《当去携合并后,旅游业变成了“丧X”一片之时……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71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的文章《深度揭秘!最大旅游电商50亿保费净利的“分赃”内幕!钱都去哪了?》及文章链接;XX号“旅游XX”上文章《旅游50亿保费净利的“分赃”内幕!钱都去哪了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61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美国SEC如何对携程高管或利益输送几十亿事件追责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4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40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赚了十个亿!?恭喜中国最大旅游电商的北京公司,近期获得了巨额收益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5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902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去哪儿网销售保险或危害国有资产品牌信誉造成国有资产流失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6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927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难道携程是个“两面派”,横行霸道只敢在中国?(深度解读携程年报系列之一)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7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XX.com/?P=951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信公众号“XX风控”(微信号XX)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快去检查携程订单!他又出了新骗术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8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95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喔!携程旅游网的高官们,你们真的好有钱……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9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966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XX旅行网推出新型“骇人技术产品”或被命名为Bug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0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984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携程“偷”钱,技术回应:这黑锅太大,背不了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1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994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20块钱的伪海豚表演,XX旅行网最终被告上了法庭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2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02)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“宇宙第一”电商平台掴掌中消协,在中国老子怕过谁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3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1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一年敢开几十亿假发票的企业,捆绑搭售能算啥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4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12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“大毒枭”终于把手伸向了旅游门店,他这次能成功吗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5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31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致携程董事会主席梁建章:把礼品卡收回!责任留下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6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48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携程人工智能:妈妈喊你回家喝奶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7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58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中国最大电商出售保险经纪公司股份,获利16.5亿遭保监会调查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8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65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有一种专门坑人的车叫携程专车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19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75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携程金牌特推把消费者推向深渊,是“XX魏则西”的升级版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0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86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XX网自从被携程买了,投诉部主管都被开了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1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110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XX旅行网最害怕的18篇文章,今天被删了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2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098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7个深夜流落异国他乡的人告诉你:珍爱生命,远离携程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3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166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XX旅行网或存在个人信息安全问题被四部联合评审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4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18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今日头条号“XX风控”上的文章《刚刚发生!携程账户近万元蒸发,机密信息泄露谁之过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5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175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68岁母亲滞留机场,屈辱落泪!谁能告诉我真相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6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19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XX旅行网或整体裁员20%,XX征集并提供全面法律服务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7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03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祖孙三代五人套变五人牢,携程怎么还敢吹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8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17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信公众号“XX风控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一家16人险些丧命普吉岛,哀呼:携程,你在哪里?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29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23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今日头条号“XX风控”上的文章《多名员工求援:垄断之殇波及行业,自己也未能幸免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0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32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今日头条号“XX风控”的文章《旅游者必读!诱骗游客签合同,出行搁浅却倒赔4万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1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3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面对国家灾难,一目了然什么是真诚?什么是套路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2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5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民航局让他还消费者一张干净机票,它却大吼一声“滚”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3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74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上海工商局姓携?消费者维权屡遭刁难,困难重重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4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具体网址http://XX.com/?P=128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为什么和携程要张发票这么难?苦等数月最后还被坑了几倍快递费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5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363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央视曝光无法躲避的陷阱,13亿消费者忍无可忍!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6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立即停止侵权,删除发布在XX网(网址http://XX.com/?P=1399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上的文章《为了你的子女和父母不再流落异国街头,7个男人毅然决定这么做…》及文章链接;
　　37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在发布文章的媒体平台,包括:XX网(网址:http://www.XX.com及http://XX.com)、微信公众号“旅游XX”、微信公众号“XX风控”(XX)、微博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、今日头条号“XX风控”、XX号“旅游XX”,以及XX网、全国性报刊(由法院指定)上以显著的方式(书面形式)连续十日公开声明上述涉案文章系侵权行为并对携程公司赔礼道歉,以消除影响、恢复携程公司名誉;
　　38、北京行动力公司、冯某某、李欧连带向携程公司支付赔偿金5,000,000元。
　　一审法院认定的主要事实:
　　1、携程公司获准经营信息服务业务(仅限互联网信息服务),运营的网站名称为XX网,网站域名为XX.com。
　　2、微信名“旅游XX”、微信号“XX”认证详情显示:“企业全称北京行动力电子商务有限公司;经营范围(一般经营范围零售计算机、软件及辅助设备;会议服务;承办展览展示;技术开发、技术转让、技术咨询、技术服务;基础软件服务、应用软件服务;计算机系统服务;数据处理(数据处理中的银行卡中心、PUE值在1.5以上的云计算数据中心除外);经济信息咨询;电脑图文设计、制作;市场调查;发布广告;翻译服务;摄影服务;文艺创作;产品设计。(企业依法自主选择经营项目,开展经营活动;依法需经批准的项目,经相关部门批准后依批准的内容开展经营活动;不得从事本市产业政策禁止和限制类项目的经营活动。)”
　　3、微信名“XX风控”、微信号“XX”认证详情显示:“帐号主体北京行动力电子商务有限公司;经营范围(一般经营范围零售计算机、软件及辅助设备;会议服务;承办展览展示;技术开发、技术转让、技术咨询、技术服务;基础软件服务、应用软件服务;计算机系统服务;数据处理(数据处理中的银行卡中心、PUE值在1.5以上的云计算数据中心除外);经济信息咨询;电脑图文设计、制作;市场调查;发布广告;翻译服务;摄影服务;文艺创作;产品设计。(企业依法自主选择经营项目,开展经营活动;依法需经批准的项目,经相关部门批准后依批准的内容开展经营活动;不得从事本市产业政策禁止和限制类项目的经营活动。)”。微信名下经营范围显示“咨询/法律咨询/金融咨询等”。
　　4、北京行动力公司系李欧出资的自然人独资公司。李欧担任该公司法定代表人、经理、执行董事。经北京行动力公司委托审计,证明北京行动力公司资产与李欧个人资产未混同。携程公司对审计机构资质、审计人员资质均无异议。
　　5、冯某某系XX(北京)电子商务有限公司股东。2016年6月在“XX网”(网址:http://www.XX)网页刊登,“冯某某出任XXCEO”一文,文中载明:“……原coo冯某某被升任ceo,全面负责公司日常经营管理工作……XX成立于2014年2月,由冯某某……等创始人联合创办……”。
　　6、2017年8月23日,在全国XX运营商年会上,冯某某自述:“我也是另外一个品牌XX的创始人。……因为和携程合作的经历,所以又创立了另外一个品牌,就是大家看到的‘XX’。其实我比贾总更惨一点,贾总是突然被关闭了帐号,我是一夜之间被携程和去哪儿一共扣了2100万。……在这个过程中突然被携程扣了这么多的资金,我就发现在旅游行业里面,大家想要去注入自己的权益,想要去维权,包括想要去聘请律师的时候,他的费用对于旅游社的利润来说是过高的。所以也非常地感谢他让我们找到了市场另外一块,提供法律服务。所以我又建立了一个提供法律服务的平台。……所以这部分的人就是我们XX这边的客户。……但携程在里面会默认捆绑一些保险来去赚取其他的利润。在这个部分里面我认为它就违反了一些公平性。对这个行业是不利的,……希望能够通过我们微薄的声音推动所有电商的立法,规范这个市场,让大家在公平的交易环境下去生存。”
　　7、2017年8月24日,在“旅行社”(网址:http://www.XX)网页刊登专题报道《旅业下午茶环节—“如何与携程共舞?”》,载明:“8月24日,在路上&云地接特约之2017全国XX运营商年会在上海盛大开幕……旅业下午茶环节讨论的主题为‘如何与携程共舞?’……(主持人):接下来有请冯某某。冯某某:在旅游行业里面大家想要注重自己的权益,所以我建立了法律服务的平台。我们发现大部分的人都会对携程满意,甚至它为中国的旅游业作出了非常卓越的贡献,但是这并不代表它没有任何问题,它不会让一部分人不满意。实际上这部分人就是XX这边的客户,通过消费者的案例,推动这个行业整个立法的概念。……冯某某:对于大部分跟携程毫无关联的公司来说,一般(边)关注旅游巨头一般(边)做好自己的。”
　　8、2017年8月23日,“XX”(网址:http://XX.com/?P=1417)网刊载《靠黑携程把它干死,别再冒傻气了!》,载明:“我并不是自命不凡,人们经常说,只有富人才了解贫富之间的不同,只有智者才能明白贤愚之间的不同。因此,只有与我们有共同经历的人才能懂得我们与其他人之间的不同。今天,XX第一次参加旅行社杂志举办的旅游渠道运营商千人年会,我也第一次代表XX公开回应来自于市场的各种声音和几个敏感的问题。问题1:为什么黑携程?回答:首先XX旅行网一直是我的偶像,他能够获得旅游巨头的位置,不可否认他对旅游行业的贡献以及品牌影响力。我们相信大部分的用户对XX旅行网的服务满意,只是他或许因为股东对于他收割的要求,导致越来越多的消费不满意。我们帮助这部分消费者,希望可以和他共舞。而且,XX旅行网是上市公司,有偌大的法务部,如果真的有谁黑了他,他一定会像它的父亲XX一样走诉讼的途径,而不会像一个受了气的‘小媳妇儿’。天天搞一些水军或者公关在我们文章下面评论,哭诉自己被黑了。……如果业内人士细心去看一下XX过往的案例,会发现XX刊登的真实案例不仅是在为消费者鸣不平,更是希望通过此种方式,隔空与作为引领旅游行业的龙头老大对话。我们的美好愿望是希望携程旅游网遵守游戏规则,遵守法律法规,为旅游业良性发展对自己的一些行为予以收敛,即便众所周知OTA的本质,即侵略扩张,不断干掉中间层以谋求更高利润。……说明不公平的行为对市场的影响:1、如果传统旅游公司收客人需要支付高昂的XX竞价或媒体费用,几百元的获客成本加上销售人员苦口婆心的推荐和介绍,先与供应商确定所报名的团队有位置,才敢最终签订合同受团费。而携程旅游网先收客人全款,再提供电子合同链接,在付款前客人连全部的合同内容都看不到,客人回复链接就等于确认签字,部分没有回复的用户,提前出团两天,XX旅行网便自行帮客人默认签约。无论是时间成本、机会成本还是人力成本,XX旅行网都占了先机,传统旅游门店没有输在服务和产品上,而是输在不能违反旅游局关于合同签约的流程和规定上,各位作何感想?……3、如果XX旅行网不断通过或违反垄断法的方式并购残食新兴B公司,年轻人可以换行业,那些在旅游行业消耗了半辈子青春和热血的前辈们,是不是准备死在沙滩上?4、哪个传统旅游门市敢在前台写上退一赔三,到店无房赔几倍这样的承诺?XX旅行网不仅敢写而且还敢不履行。大家又一次输在了加引号的电商思维上。……问题4:你们这么黑携程,是不是想弄死他?回答:别再冒傻气了!在年轻人的意识世界里不再有谁想弄死谁,而是谁能游刃有余地生存。按照今天的对话主题:如何与携程共舞?……问题7:XX是否帮助消费者过度维权?XX如何生存?回答:我们的专业律师团队会筛选案例,先对提交的案例是否确实侵害了消费者利益做初步判断,才会进入维权的服务阶段。XX更关注旅游电商的消费者投诉案例。另外对于中国的旅游企业,提供不良资产解决服务,电商页面展现的合规审查服务以及中英文合同的定制服务,同时打造了案件管理系统,便于旅游企业用最低廉的成本得到全方位的法律服务。最后,简而言之我的几个个人观点:1、我不恨携程,但我恨因为某些企业的违规让中国旅游业停滞不前。2、生意如同战场,胜败乃兵家常事!我从不纠结个人恩怨,请行业内的大佬们不用帮我念念不忘。个人是小,企业为大,行业为先。……”。
该院同类裁判规则 上级法院同类裁判规则 相关裁判规则
法信码路径 民法商法 > 民法 > 人格权 > 名誉权纠纷 > 侵害名誉权的构成要件 > 损害事实 > 名誉利益损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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